怎么?
世界上只有你才最可爱吗?”
陈宣皱着眉冷声,“你能不能看看你那颈纹,比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多。”
“恶心死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痕。
“这不是颈纹,这是麻绳勒的痕迹,还没好。”
陈轩诧异地张大嘴,在那一刻,他好似终于意识到,我脖子上的伤是因为救他而留下的。
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老婆,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了。
但是你太小气了,以后改改好吗?”
我没说话。
陈轩有些恼怒,“裴文文,你哑巴了?
懂点事行不行?”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手劲儿很大,将我烫伤的水泡捏爆。
我疼得闷哼一声,水和血同时渗出,湿透了袖口。
有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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