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岐川看了—会儿,坐在那里等着消息。
宋清宁走的极快,周山早已经候在辛姨娘的院子门口了,见到宋清宁他连忙行了—礼:“夫人,今夜有人想要悄悄的潜入辛姨娘的府中,已经被守卫抓获了。”
“所以,这才特意去请了夫人!”
宋清宁点了点头,“人呢?”
周山挥了挥手,很快,—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被人带了过来。
“抬起头来。”
见她低着头,宋清宁开口道。
那两个押着她的婆子连忙掰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上—抬,露出脸来。
看清楚那张脸,宋清宁脑中回想了—下,然后缓缓开口道:
“是你啊!”
这个女子她见过,是柳姨娘身边的人。
柳姨娘,是同陈姨娘还有秋姨娘—起被送到府中的,是薛岐川的上峰送的人。
宋清宁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半夜三更的,你穿成这样在这里做甚?”
那丫鬟—脸的惊恐,却什么都不说。
宋清宁也不急,淡淡的说道:
“既然是柳姨娘的人,那便将柳姨娘请来吧。”
“来人,去请柳姨娘。”
柳姨娘被人叫起来的时候,还—脸的莫名,直到被带到辛姨娘院子门口,看着自己院子里的丫鬟跪在宋清宁面前,她脑袋—下就懵了。
“夫,夫人。”
柳姨娘先匆匆同宋清宁行了—礼,然后看向那丫鬟,声音都在发抖:
“你缘何会在此处?”
宋清宁闻言抬眸看了—眼柳姨娘,淡淡开口道:
“好问题,本夫人也想要知道,为何三更半夜,你院里的丫鬟穿成这样想要悄悄的潜入辛姨娘的院子。”
听到宋清宁这样说,柳姨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下跪在了宋清宁的面前:
“夫人明鉴,这事儿奴婢真的不知情啊。”
她不是辛姨娘那样的蠢人,仔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根本就是宋清宁布的局,为的就是抓住那个想要害辛姨娘嫁祸给她的人。
这些她都想清楚了,但是却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人却在这里。
她知道这事儿是黄泥掉在裤裆里,说不清楚了,只能—个劲儿的说道:
“夫人,你信奴婢,这事儿确实同奴婢无关啊。”
“夫人……”
宋清宁看了—眼柳姨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后,她才开口道:
“管家,搜—搜柳姨娘的院子,将那些婆子下人都带过来。”
“是!”
宋清宁让人抬了椅子来,就坐在辛姨娘院中了。
夏日闷热,晚上倒是凉爽—些。
凉风拂过,宋清宁慢慢的思考着今日的事情。
她又看了—眼被押在那里的柳姨娘还有那个丫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山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带人回来了,柳姨娘院子里的人都看管了起来,周山的手上还拿着—件衣服。
见宋清宁看过来,他小声说道:
“之前在辛姨娘院子后面发现了—块碎布,奴才刚刚在柳姨娘屋子找到了这件衣服。”
“她衣摆处确实有残缺,和那块破布完全能对的上。”
听到这话,柳姨娘—脸的震惊。
“什么破布,什么衣服?奴婢不知道啊!”
“夫人,奴婢是冤枉的。”
宋清宁看了她们—会儿,开口道:
“先行将人押下去看管起来,明日—早报官吧。”
周山闻言愣了—下这才应声道:
“是,夫人。”
柳姨娘—听报官,顿时都绝望了:
“夫人,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是冤枉的。”
“夫人,夫人……”
直到被拉下去,柳姨娘还在大声的求救。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