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暗指苏麦身体不好。
“苏荞,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苏麦气急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恨。
从前,苏荞对她们母女俩言听计从的时候,苏麦尚且还能忍她一忍。
可是现在,她忍不了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撕烂苏荞的嘴!
“妹妹,你这样可不行。”苏荞摇了摇头,故作担忧地说:“连夫君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更别说要孩子了。”
她这话一出口,人群里更是热闹了。
“我就说,这周员外娶妻也有两三年了,怎么这肚子一直没消息。”
在古代,这结了婚的夫妇压力最大的地方,恐怕就是孩子了吧?
苏荞是故意的。
她故意让苏麦难堪,让那个高高在上的苏麦意识到她到底有多可悲,有多狼狈。
“不下蛋的母鸡,这放在谁家能有人要?”
“都说周员外惧内,肯定是不敢纳妾的。这么看来他在外边寻花问柳也不是没道理,也是个可怜人啊。”
只见刚才还对苏荞骂骂咧咧的众人,此时的关注点全都变成了自己和周成海,苏麦一个头两个大。
她指着苏荞的鼻子,想也不想就破口大骂起来:“苏荞,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们栗山村谁不知道你大字不识几个?你会看病,那就是母猪都会上树了!”
苏麦指着苏荞的鼻子,越骂越是难听。
“你勾引我男人不成,现在还想倒打一耙,你以为大家伙都是傻子吗?”
苏麦越说越激动,甚至已经开始给苏荞扣帽子了。
这话一出口,刚才那些倒戈了的人好似也意识到了什么。
怀疑自己被苏荞牵着鼻子走的人终于开了口:“我之前在栗山村干过几年活,好像是听说这苏家的大女儿是不识字的。”
周围的人再次聒噪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各种各样的猜测越来越多。
苏荞站在那里,不慌不忙:“我到底会不会医术,你们让白大夫为她诊诊脉,不就知道了?”
这话落下,人群里白发苍苍的老头果然捋着胡须站了出来。
白大夫是济世堂最有资历的大夫,三代学医。
而现在站在大家伙面前的这位,是老白大夫,也就是这济世堂的创始人。
“白大夫,你给她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