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提出问题时他还说没注意,现在他倒是看清了,却还想让我去当出头鸟。
原来去掉爱人的滤镜,再看这张爱了4年的人嘴脸,如此不堪。
当初我毕业想去支医,两年以后转回市里评职称什么的有优势,他提议我去他家乡。
说反正都是去乡下,在他老家他家人还能对我关照点。
可他家人的关照却是我一生的噩梦,而他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抹布扇他脸上,再踢爆他的... 可只能想想,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他见我半天没说话,估计还是有点心虚,接着找补。
“大哥不在家,这事我一个小叔子也不好开口,就是你们都是女人好说一些,就当做产检。”
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告诉他明天就去。
谢成霖想留下来陪我,被我以他难得回家好好陪陪父母赶回去了。
走时他还恋恋不舍地埋首在我颈间亲吻,我忍住恶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掌心已经被掐出了血印。
本不想记起的事,却反复在梦里诉说当时的痛苦。
王梅出事时,谢成霖已经离开谢家村去读研了。
他爸妈在村里到处说我是庸医,不止害死了他们孙子,还让儿媳没了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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