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村民都不找我看病,甚至把村卫生室当成了垃圾场。
我跟谢成霖提过让他去跟他爸妈解释一下,他安慰我说交给他处理。
第二天晚上,我就被他爸妈打晕绑进了红薯地窖里。
当我成为他妈妈他嫂子的出气筒,忍受他哥哥甚至是他爸爸... 我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谢成霖肯定会来救我。
可当我再次见到谢成霖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
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遭受这些,我的精神和身体也受到了严重摧残,甚至不再做无畏的反抗。
那天晚上谢大强再次出现在地窖,比以往更加急切和兴奋,我同往常一样眼睛麻木无神地看向地窖出口处的月光时。
那里出现了让我期盼已久的脸,我猛地推开谢大强,颤抖着嘴喊着谢成霖的名字。
可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心疼和震惊,而是厌恶与嫌弃。
不等我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他就丢下一句“恶心”就走了。
谢大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嘲笑我的愚蠢,原来我日思夜盼等的人早就知道这事。
“你以为他不同意,我会这么做吗,毕竟我们可是亲兄弟。”
头顶上的地窖门被猛地关上时,心中唯一期盼救赎的光,变成了堕落的灰落在了我身上。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家人联系不到我报警后。
谢成霖还联合他家人做假证,说我误诊了王梅后,跟他大吵一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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