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女儿留在娘家,独自一人返回沈家。
回来后,沈从重一连几日都对我嘘寒问暖。
事出反常必有妖,直到我派去跟踪他的人跟我说,这几日许是从娘家回来旅途遥远,舟车劳顿,加上操持婚宴,我染上了风寒。
一宿一宿地咳嗽,肺都要咳出来,白天也是恹恹地打不起精神。
沈从重怕我传染给了白揽月,下令让她不必来请安。
他也以为白揽月安胎为由,每日宿在她的房中。
我乐的清闲。
白揽月原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借口安胎让后宅争斗往往无不用其极,她刚生下沈家唯一一个男丁,我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
父亲和母亲带着女儿正回京拜访故友,听此噩耗匆匆赶来。
先是劈头盖脸地骂了沈从重一顿,再从宫里请了太医为我诊治。
我幽幽转醒,见到父亲的第一句话就是:“请父亲为我主持公道,让我和沈从重和离!”
白氏母女早躲在房中不敢出我愉快地吹干和离书上的墨汁,让人叫上女儿一起离开。
“岁欢是我的女儿,当然是要留在沈家!”
他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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