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贺娜的激动,我就显得很淡定了,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毕竟,我有一个战斗力报表的前婆婆。
刚放下杯子,门就被大力推开,裴志淮的妈妈气冲冲地走进来,在看见我的时候,扯出一个微笑。
随后又转头看向对面的贺娜,脸色黑得能滴出水,“我以为这是谁呢,这么大口气,原来你啊?
当初你嫌弃我家志淮没钱,跟着一个二婚老男人跑出国潇洒,后来被家暴离了婚,又跑回来勾搭我儿子,你是不是以为这些事都没人知道?
信不信我把你以前做的那些破事,到处宣传宣传?”
几句话说得贺娜落荒而逃。
离开时,裴志淮母亲告诉我,她立了遗嘱,等她死后遗产都给我,不留给裴志淮一分一毫。
我笑着说不用,离婚后我得到的已经够了,可她却很坚持,她说,“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打算留给琦琦的,虽然....唉,只要一想到琦琦的心就痛得不行,就当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吧。”
话说到这里,我没有拒绝。
离婚后,我卖掉了曾经充满回忆的房子,带着琦琦的照片找了一个南方小镇生活,一年后,我接到了裴志淮的病危通知书,胃癌晚期。
当我再次见到裴志淮的时候,男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身上插满了管子,裴志淮母亲告诉我,自从我走后,他就开始整日喝酒,喝醉了还会叫着琦琦和我的名字。
酒醒之后又继续喝,他是在赎罪。
人都走了,赎的哪门子罪?
见过一面后,我又匆匆离开,等到裴志淮死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琦琦最喜欢的海边,和她一起看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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