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可是我是成年人,一个女人在一个喜欢的男人家洗澡是什么意思,我自然知道。
我连忙哄着小泽,转移了话题。
小泽病恹恹地,显然是因为今天的事情伤了心。
他的嘴巴依旧青紫,四肢冰凉,如果在找不到心脏,小泽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半夜十点,我接到了秦肖的电话,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心源确定了,立刻准备手术。
手术费用需要八十万,然后准备10万元现金交给心源家属。
我挂了电话,感谢上天给了我和小泽一个机会。
随即开始准备钱。
我的卡里只有这些年工作攒的50万。
我和温雅的婚姻有名无实,因此生活里也是各过各的。
我每个月出保姆工资,日常开销和小泽的抚养费,对于她,我从来都不敢过问。
她的公司这些年蒸蒸日上,工资可观,可是从没有我一份。
我给她打去电话。
温雅不耐烦的接了电话,她说,今天壮壮约了手术,很重要!
是不是又想拿小泽的心脏病说事,这样的戏码每天上演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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