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甩了棍子让裴度好好反省便走了,老夫人也追了出去。
“本候何时对你有恩?
我怎么不知道?”
头顶,冷不丁传来裴度凉凉的质问。
我疼得要死,却还有心情雀跃一瞬,他竟还没将我推开。
“昨日侯爷没有跟老夫人告发我的冒犯,便是有恩了。”
我虚弱地望着他回道。
“是吗?
那你这恩是白报了,方才你这般莽撞护我,母亲定会怀疑你的用心。”
……我想起老夫人临走时看过来那意味深长的一眼,雀跃不起来了,眉头紧锁。
见我这样,裴度却像是被愉悦到,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幸灾乐祸!
我忍着气,期期艾艾道:“奴婢一时心切,不愿侯爷受伤,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能为侯爷多做一件事便多满足一分,哪怕被老夫人责罚,我也认了。”
裴度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便是再凉薄,面对这样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
良久,他才不耐道:“我看你是吃记不吃打,不怕疼,还不起来回去上药,要压着本候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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