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此刻才有与前世彻底割裂的感觉。
……一月后,番禺收归入我朝版图。
摸了摸微隆的肚子,我笑着想:给小家伙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但愿他不要同那个哥哥一样混账。
大军悄无声息地回朝。
行军路途中,我给沈珩喂了昏迷不醒的药物。
而后又吩咐人,将他绑好手脚窝藏在东宫太子寝殿的衣柜里。
“太子殿下好生威猛,不像你父皇中看不中用。
明明是自己要面子,还将国库虚空的事情怪在我身上……舒服,再重点。”
“父皇就是个孬种,以前靠母后,如今没有母后如何能成事。”
据暗卫来报,沈珩气得脸成了猪肝色,满是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正在媾和的两人。
想着沈珩恼怒的样子,我笑得眼泪流出来。
一旁的程叙白眼眸顿时晦暗起来,拦在我腰上的手也慢慢收紧:“姐姐可还是惦念着那个人,姐姐怎么能始乱终弃。
要是姐姐离我而去……”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哑危险,我拿起旁边的葡萄往他脑门上砸了一通。
“别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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