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还记得我怕冷啊。
刚刚同居的时候他发现我畏寒,常年手脚都是冰凉的,于是费尽心思给我暖手暖脚。
我们最初飘在北市的那几年,无根的浮萍想要往下扎根太难了,潮湿的地下室里,寒意能将所有暖意都吞噬干净。
裴期就将我冻得像冰的脚贴在腹部,冷得直抽气也不松手。
我笑他傻,他理直气壮地说:“疼老婆怎么能叫傻,傻子才会不疼老婆呢。”
我回过头,看着二十八岁的裴期,与记忆中的身影缓慢重叠。
鬼使神差地想:去吧,或许就这一次了。
见我答应,裴期立马直起身,盈满笑意的唇贴了贴我的发顶,“那我来安排。”
13.我们打算去一座沿海城市。
裴期以我最近状态不佳为由,独自安排好了吃穿住行,事无巨细。
出发前一周我才有了些许真实感,随之而来的期待也逐渐升腾。
在我开始添置旅游需要的用品时,裴期告诉我他要去邻市出差三天。
“只去三天而已,我们的计划不会变,你乖乖在家,等我来接你。”
裴期收拾着行李箱,捏了捏我的耳垂。
说不失落是假的,但好在计划不变。
我是喜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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