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亲一事在村里传开了,我娘,不,樊光宗的娘,她气不过,到处宣扬当年算命先生批命的事,扬言虞家早晚有一天被我害死。
但乡亲们并不买账,她们还要靠我教养蚕的法子赚钱呢。
第二年,樊光宗又没考中秀才,再次落榜。
他爹娘好面子,怕村人指指点点,干脆闭门不出。
而我养的蚕却又抽了上等好丝,卖到城里,刨去成本,我净赚了近一百两银子。
我给家中添置了不少东西,又给虞北境准备了几套上好的行头和文房四宝,还给远在边境的虞北过寄了些衣服和银钱。
虽才过了夏天,但边境冷的早,怕他在军中不好过。
头一年家里没钱,时不时还要靠虞北过寄回来的钱过活,如今我们也能帮衬帮衬他了。
虞北过从未回来过,但时常写信寄回来。
他说他在军中混的不错,如今武艺大涨,上官也很器重他,提拔他做了个小头目。
他还说,入冬之后若没有什么事,便可告假回家探亲一趟。
婆母十分高兴,隔壁婶子也跟着笑:“玉娘一进门大郎就走了,你俩连话都没说过几回,这下好了,回家待个十天半月,你娘怕不是能抱上孙子!”
虞北境恰好也在,却“啪”的一声丢下饭碗,转头拎起包袱回书院去了。
我追出去,他已经没了踪影。
下个月就要乡试了,我都没来得及嘱咐他好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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