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累,在脸上胡乱抹了几把,一个人走出了门。
寒风刺入骨髓,路上几乎看不到人。
大片血迹凝滞在脸上,我拿衣袖用力的擦着,想起陆靳言离开前说的那句“我嫌恶心。”
不知怎么突然就浑身无力,倒了下去。
我知道,他说的也是五年前的那件事。
五年前的那些事,归根结底是我的错。
其实他们恨我也是应该的。
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就进了最好的律所实习,前途光明,但也因为太忙几乎不回家。
爸妈担心我,打算把房子卖了在我工作的城市定居。
京市的房子很贵很贵,他们为了快点来找我,接了个工程单又做担保人,可一时大意,上面的负责人卷钱跑了,巨大的债务突然就压到了他们头上。
从那时候开始,我和哥哥还会经常接到催债的电话。
后来,爸妈走投无路,被讨债的人逼上天台,他们跳楼的那天我刚好跟着领导出差处理陆靳言公司上市前的案件纠纷。
酒桌上的陆靳言谦逊有礼,进退有度,他夸我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意。
我偏头看他,撞上他那双漆黑的双眸,心跳莫名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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