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不知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两只手毫无章法的在我身上胡乱的拍,“林峰你真坏,周全叔叔已经受伤了,你还陷害他!”
我看着两人关心他的神色,心不由得一痛,“我不是故意……”
“你别狡辩!”
林岁的话刚说完,周全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关系,不疼。”
江琴蹙眉,声音阴冷,“周全你不要为他辩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我将手中剩下的半杯牛奶泼在地上,冷眼看着我的孩子和另一半,她们视我为仇敌,责备我只为帮一个外人。
“江琴,当初我提出在一起更好的照顾岁岁时,你没拒绝,这七年,我悉心照顾你和岁岁自觉问心无愧,为什么你们要为了一个外人这样羞辱我?”
说完我低头看向林岁,“我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我弟弟的孩子,身上有一半留着我林家的血,你所有事我都亲力亲为,只为填补你童年在父亲上的缺失,可你们呢?是怎么对我的?”
说完,我早已泪流满面。
我以为她们至少会有点反应,没想到江琴面无表情,厌恶道,“林峰,你一个大男人别在周全面前丢人现眼。”
周全表情有些尴尬,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劝我,“我和江总清清白白,林先生不要误会。”
林岁一听立刻拦在周全前面,怒不可遏,“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天天在学校被人嘲笑我的爸爸是个家庭主夫!他们说你是懦夫,靠女人养着,说我以后也会是个没有用的小白脸!”
林岁,他从出生开始我就把他抱在怀里,这几年,他从来不喊我一声爸爸。
他和他妈妈一样,直呼我的大名。
前天刚从墓地走出来,昨天发了一天的烧,今早又顶着生病的身体给他们做早餐,这会儿身体倦得很,他们只顾着关心周全,却没有人问我一句。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心灰意冷。
送走周全后,我看着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给他们做了。
我站在门口好半晌,鼓足勇气开口,“江琴,我准备走了。”
她冷眼看着我,“走?去哪儿?妈那边怎么办?家里亲戚又怎么交代?林峰,你怎么这么自私,你要是想走七年前又何苦求着我跟你在一起?现在你说走,你弟死了,你又抛弃我?以后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扑通’一声,我直接跪在地上。
对着她磕了一个响头,“对不起,这第一跪,我弟弟对我恩重如山,我答应他要照顾好你们母子,现在却食言了!”
“这第二跪,是我身为人夫,没有尽到照顾你们的责任反而让你们难堪甚至让岁岁在学校备受嘲笑,是我没用!”
“这第三跪,我希望你们好好照顾自己,至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说完,我便站起身想要离开。
“站住!”身后传来江琴愤怒的声音,“林峰,你今天三十不是三岁?还想玩割袍断义离家出走吗?”
“别闹了,今天你要是敢踏出家门一步,以后就算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回来!”
江琴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她仿佛笃定我不会离开,舍不得林岁。
更不信我会放弃如今锦衣玉食的生活! 我没理会江琴在我身后说的话,径直走出了别墅。
连续两天高烧,我决定去医院挂个吊水,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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