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姑子丢出去之后,用我洗脚布堵上她的嘴,锁上了院门,任凭她怎么呐喊都不行。
没想到我房里竟然有人等候多时。
[四][不知齐姑娘来我房间做什么?
]我淡定自若的在她对面坐下来,抬手习惯性想喝杯水。
[夫人,这是又想睡棺材?
]我转眼就看着我手上杯子,抬手直接倒扣上杯子,好险,差点又要玩脱了。
那棺材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呼吸困难,要不是质量不够好,可能我已经命丧黄泉了。
[武将候去世已有十多年,夫人可知背后凶手?
][什么?
我爹是被歹人陷害的?
]我的脑壳疼痛不已,将信将疑,不自觉握着茶杯的手泛白,眼睛赤红,感觉喉咙涌上一股腥甜的液体。
她从怀里拿出信物,是沈非白与先皇的通信,上面还有玉玺的盖章。
事情缓慢铺开来,原来齐琳又名沈琳,是前皇后的嫡女,与沈非白这样的庶子完全不同,齐琳是纯正的皇室血脉。
可先皇后却不被先皇喜爱,反而更喜欢沈非白的母亲,也就是已经去世的熹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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