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浑身发热,迷迷糊糊中听见“赵有庆”这个名字,她心里震了一下,就想探头去看,却被徐宴给按住脑袋,只看到一个隐约的影子。
徐宴将她抱到了偏殿,太医为茶花探脉诊断,开了散解的汤药。
一时偏殿内就只有茶花和徐宴两人,徐宴一勺一勺唯茶花汤药,茶花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茶花才道:“那板栗糕,你是故意让我吃的。”
徐宴“嗯”了一声,并不反驳。
“为什么?”
“故人相见,难免尴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茶花,你还想在大殿上与赵有庆来个异乡重逢,含泪相认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从来不愿信我!
你是怎么知道赵有庆的?
既然有功夫去查,怎么就不能先问问我?”
正在此时,一声戏腔从正殿悠悠传来。
那开腔曲调缠绵凄美,唱尽了一位等待丈夫回家的女子的柔情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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