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絮站起身走向我,直视我的眼睛,语重心长: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你先回去把身体调理好,等你身体康复,依然可以回来正常工作。
我颤抖着手,温吞地抓住她,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最后松开手,缓缓点头。
5我没有像周絮所说的那样回家治病。
黑沉沉的夜晚,车水马龙,街上人来人往,商店也都灯火通明。
我的脚步停在琴行的玻璃窗外,里面一个小女孩正在弹琴。
是《卡农》。
小女孩身后站着个女人,眉眼闪着光,随着韵律轻轻拍手掌。
音乐结束,女人把小女孩温柔地抱进怀里,喜笑颜开。
我在想,要是那天母亲在我弹完《卡农》后,给我一个拥抱,我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开心快乐。
只可惜,我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兜兜转转,身体的肌肉记忆把我带回了家。
打开门,一片漆黑,只有妈妈房间里的光亮透过门缝钻出来。
妈妈啪嗒打开房门,猝不及防和我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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