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话说十年之内不会回国的我爸也被我妈拧着耳朵出席了我和洛雪的婚礼。
就在我和洛雪交换戒指的时候,突然冲出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是陈媛。
她穿着一条劣质的白裙子,手中还捧着一束已经蔫掉了的白玫瑰,大声的质问我明明爱她,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
我彻底无语了。
我吩咐保镖把人带去医院,让医生好好检查检查是否真的有妄想症。
然后,我不再理会陈媛的胡言乱语,与洛雪交换了戒指。
最后一次听到陈媛的消息时,洛雪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陈媛和黄兴出现在了社会新闻上。
在黄兴多次找陈媛要钱无果后,气急的黄兴失手捅了陈媛几刀。
陈媛命是保住了,只是下半生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洛雪侧头看我,“心软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陌生人而已,为什么要心软!”
路是自己选的,苦果自然得自己扛!
早就是两根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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