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爱。
我僵着身子,台下的那些话语如同3D循环在我耳边翻来覆去地出现。
还不下去?
主持人拿着话筒冷声呵斥,声音很大,我几乎落荒而逃。
我跑着离开,看见了操控灯光机子的人,是江月的闺蜜,她笑得开怀,似乎在得意我的狼狈。
正式演出的那天,江月穿了件白色的公主裙,戴着皇冠,一字肩的裁剪露出她姣好的肩颈。
她是压轴,是焦点,而我只是在她上台前帮忙搬钢琴的小丑。
我本来以为自己功成身退了,这样程度的羞辱应该足够她开心了。
但是她转头发了九宫格朋友圈,中间那张不知道是谁抓拍的,她提着裙摆上台,而我搬完钢琴低着头佝偻着背畏畏缩缩下台,尽量不被人注意到。
我和她出现在同一张图片里,对比强烈。
我不在乎她那我寻开心,只是她偏偏配文,很开心和妹妹有一张合照了,妹妹下台我上台,是不是有点网上说的宿命感啦~ 爸爸刷到她的朋友圈,回来又给了我一巴掌。
丢脸的东西,你姐上台是争光,你上台是给我丢脸,现在你们学校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女儿是搬东西的贱种了。
我很不理解,那么多道具组的人,算是幕后的工作人员了,除了我因为江月不能放松的看表演以外,其他人都玩的很开心,为什么说别人是贱种。
江月拉着爸爸的手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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