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了一天的跋涉夜羽才来到了璃月港的大桥前,夜羽望着眼前热闹繁华的城市感叹道:“比起至冬的霜雪和蒙德的原野还是璃月更适合我啊!不知我的那位老友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夜羽给了一路随侍的藏镜仕女一个地址后交代了一些事情便自顾自的在璃月港逛了起来。夜羽刚准备先到公告处去看一趟,突然听到到下午有一场名叫云堇的名角的新戏。也便来了兴致,到一家售卖干茶散酒的老店买了一包上好的香茗后便向云瀚社走去。
还未到云瀚社门口便见到了一条赶来听戏的人组成的长龙不过大多是一些穿着华丽的贵妇和身着绸掛锦衣的老人当然其中有一个例外此人身着玄底灯花照影衣外罩棕布金纹袍饰以岩纹黄玉,面相自带贵气却无盛气凌人之感,体态庄重却让人莫名觉得十分亲近。
夜羽提着茶上前说道:“老友还记得在下与否。”
男子看了看夜羽笑着回道:“多年不见了老友。”
夜羽晃了晃手中的茶:“地场人多嘈杂扰人兴致不若去雅阁赏戏?”
男子笑道:“近来有些落魄那万金雅阁恐在下消受不起啊!”
:“哈哈哈,老友何须为此等事情所烦今日我既来此再逢老友安有让老友破费之理?上次来此我便买了一个久座为的就是不想为此事扰了兴致。如若老友不嫌弃一同可好?”
:“如此?善矣!我也便觍着脸沾一次老友的光了。”
:“老友说的哪里话。你我之间何来沾光一说,当年若没有你的照拂安有在下如今之自在?莫要客气!”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请!”
夜羽领着男子走到一旁的一个小门处给了门口当值的迎宾一个上等檀香木制成的木牌,迎宾一看牌子立马招呼道:“顶阁的琉璃间快备好!接待的都机灵点,今儿个景气来了老客了!”向里面招呼好迎宾的恭恭敬敬的打开了小门:“今日老爷大驾来此,在下眼拙没认得未能提前准备还望老爷不要计较。”
夜羽笑着问道:“老迎宾现在可好?”
迎宾笑着回道:“托老爷的关心,家父现在除了年岁大了些并无病痛今儿个还来了听戏了”说罢指了指排在前头的一个提着鸟笼的老人。
夜羽点了点头递给迎宾一袋摩拉:“给老迎宾上壶好茶。”说罢便招呼着男子上了楼。
二人上楼后一个小跑堂的上来问道:“钟离先生竟与这般人物相熟,那他为何……?”
迎宾笑骂道:“没见识的!钟离先生来这里听戏的时候我太爷爷都还是个吃奶娃娃呢!这等人物岂能以凡俗之理论道!”
…………
雅间里夜羽正与男子谈笑
:“看老友如今的行头不知老友现在如何称谓?”
:“让老友见笑了,叫我钟离便好。”
:“何来见笑一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浮世景色依旧,岁月流转,哪怕昔日可镇海波的磐岩也磨损风化更何况你我呢?”
:“那条线变了。”
:“看来老友你成功了。”
:“老友说笑了,棋盘换了但棋局尚未完结路还很长啊!”
:“不知老友此次来璃月为何?”
:“不过是看厌了风雪出来走走顺便想和老友聚一聚罢了。”
:“如今的璃月热闹听完戏一起走走。”
:“甚好!”
二“人”刚洗好茶台上的锣鼓便开了,云堇身着披挂手提长枪一个筋斗翻至台上,惹的底下叫好声一片,但云堇一开腔底下瞬间便肃静了只余那婉转如画眉啼鸣的声音和锣鼓一起回荡在戏场……最后一曲罢了,底下喝彩叫声久久不绝更有客人吆喝着再来一曲。
云堇虽年岁尚轻但处事却十分老练她面带歉意的笑着说道:“各位能来捧场小女子荣幸之至但唱了一上午这遭瘟的嗓子快撂挑子了,再唱恐怕真要下不来台了,望各位老爷夫人们见谅。”
迎宾也招呼道:“各位现在已经晌午了,再唱了云先生恐怕就受不住各位的盛情了,各位且回去用饭吧。若是云先生再开戏在下定当第一时告知各位,众人也觉腹中略饥便不再叫戏向云堇道了声别便散了。”
雅间里的人大多散了唯有夜羽付钱时叫住了迎宾,迎宾赔着笑说道:“老爷见谅云先生实在承不了情了若是下次开戏在下定登府来报。”
夜羽递上一块美玉:“我只想见见云先生,先生的戏完全不在其祖之下啊!”
迎宾忙回道:“麻烦老爷等上一等容在下去问一问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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