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已经成立了初创公司,怕我爸妈不同意,见家长前夕,他紧张地坐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
他红着眼眶,嘴唇颤抖,“筝筝,我知道我不够好,不够优秀,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沈怀川忍不住哽咽,看向我的眼睛有了泪意,“但是,我发誓,我以后,永永远远都只爱你一个。”
深夜的风入骨的凉,沈怀川握着我的手却冒着热气。
后来公司发展一路向好,早出晚归已是常事。
但每次他都会给我带礼物回来。
不是爱马仕,也不是海瑞温斯顿。
这些塞满了家里的衣帽间。
有时候是一只jellycat玩偶,有时是饼毯。
但总归不是桌子上放着的残败不堪的蛋糕。
他还是选择了那个在他低谷期离开的小青梅,也不顾一切地捧她。
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大概如此。
沈怀川再回来时,已是深夜。
窗外簌簌地落着雪。
“筝筝,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手掌大的小雪人,手指因为沾了雪冻的通红。
雪人算不上精致,甚至有些丑。
冰凉的触感通过手心钻入身体,我忽地想到刚结婚那年冬。
沈怀川早早处理好工作,腾出十天时间陪我去日本。
恰逢下起了大雪,在洞爷湖羊蹄山下,他拉着我滚了一个半米高的雪人。
傍晚的天空透蓝,和湖水交相辉映。
我们肩并肩站着欣赏无边的蓝景,任由雪花掉落身上。
他突然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说,“阮云筝,我这辈子都栽给你了。”
那时我以为我们还会并肩同行好多年,直到白发苍苍的暮年。
手上的雪人在温暖的屋子里有些化掉的迹象,水渍顺着手腕一直流进了我的衣袖里。
沈怀川急忙把雪人拿走,找来毛巾给我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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