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想铤而走险,毕竟富贵险中求。不过她脑子是有点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风寒伤了脑子。”云非晚不想知道云雪衣怎么想的,反正太子不是吃素的,后面还有她好受的。
云非晚以为今晚这一出就这么过去了,就听云雪衣有些沙哑细弱的声音响起,“方才,明明是姐姐让人把我叫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到这儿来了就见到二殿下了……”
她身边的丫鬟立马跪下,“奴婢是传的摄政王妃的话,奴婢不知情,求陛下明查!”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非晚身上,谢禹晟神色漠然,但是好像幸灾乐祸地勾出了一抹不明意义的笑。
云非晚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妹妹,方才本王妃一直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啊,太子殿下醉酒后还是我叫人把他送了回去,不过本王妃倒是很好奇,太子殿下醒酒醒的这么快?”
云非晚把疑问的目光转向谢禹晟,势必要拉他下水。
谢禹晟神色一冷,他不能说自己是被云雪衣下药了,否则面子里子都没了不说,云雪衣和谢允泽的事也会很快猜到他身上。
“父皇,一个时辰前儿臣出来醒酒碰到了王妃,是王妃叫了小六子把儿臣送回了东宫,但是儿臣离开之后并不知晓王妃去了何处。”谢禹晟承认了云非晚说的话,但是也很狡猾地没有为她作证。毕竟他本来就不知道离开后的事,如果云非晚去陷害云雪衣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云非晚心里知晓这事是谢禹晟设的局,云雪衣自愿入局,只为了攀上二皇子,但是她没有证据。
“本王的王妃帮助太子在先,太子恩将仇报在后,心性可嘉。”谢司珩单手摩擦着云非晚腕子上的红痕,“王妃为你留面子,可惜太子似乎不太想要这个面子。”
谢禹晟脸色一变,“皇叔何出此言?本宫确实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微微攥紧手,有些不安。
“太子醉酒对本王的王妃动手动脚,是觉得本王是个瞎子看不见了,所以肆意妄为吗?”谢司珩话中的冷意让其他人一惊。
皇后原本是来看二皇子好戏的,没想到隔岸观火,火却烧到了她的太子身上。
太子心里一惊,看向了云非晚被谢司珩握在手里的腕子,红色的指印明显,他也没料到会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云非晚适时露出委屈的神色,“太子殿下对本王妃做的事本不好说出口的,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自证清白了。如果不是手腕上的痕迹,恐怕今天是说不清了。”
她故意抬手,露出腕子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陛下……”皇后想要说什么,但是太子很轻易地就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确实醉酒,当时没有看清王妃的脸才下手不知轻重,但是儿臣没有做越界的事。”
他不能暴露自己被下了药,不然一切都乱了,不仅不能让谢允泽吃这个闷亏,还会被谢司珩抓住把柄。
谁会相信一个被下药的人说的话呢?云非晚也是料到他不敢说实话,才会拉他下水。
“当时本王妃太惊慌了,叫了人后就回到了宴会上,原本不想王爷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云非晚点到为止。
谢禹晟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刚刚跟谢司珩告状的时候可没看出来你不愿意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