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笑着靠在厨房门口。
“好,都依你的。”
“我不心疼你,还有谁心疼你?”
傅雪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宠溺的笑。
紧接着,她的手却僵住了。
原来是不经意瞄到了窗外那朵彼岸花。
“等着我叫园丁把那朵花给折了。”
“看到那朵花,就想起沈砚清那张恶心无趣的脸,别脏了我们的眼睛!”
陆海神色慌张。
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要不别了吧?”
“我早就原谅沈砚清了,花挺好看的,留着也行。”
看到他面色如土,傅雪隐约感觉有些不对。
“海哥,你怎么了?”
“找人把这块地刨一下土,重新种些你喜欢的柏松,不好吗?”
3.
“小雪,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砚清毕竟陪了你这么多年,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陆海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傅雪低下头。
她重新切起了姜丝。
“感情?有,但不是爱,是怜悯。”
“就像看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它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你,你不由自主地丢给它一块面包,可它要是跟着你不走了,就只剩下烦人。”
“我从来就没爱过他,只是将就着让他陪我而已。”
“直到遇到你,我才有那种怦然心动、食髓知味的感觉,那才是爱。”
我心头一紧。
如果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我还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她的爱是无止尽的利用。
傅氏需要合作伙伴,我陪他去应酬,忍着酒精过敏的瘙痒和头疼,挡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她说冷,我就通宵为她熬姜茶;她说腰疼,我就给她请最贵的私人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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