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整夜整夜失眠,有一次劳作时晕倒了,医生给我开了抗抑郁的药。
一吃,就是三年。
最近病情发作频繁,我又加大了剂量,刚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脑袋开始天旋地转,情绪突然的低落。
我抱着头,躲在角落里,心脏快要跳出来。
耳边有人在喊我,可我听不清是谁。
「抑郁症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苏白怒斥我,手里拿着病历单。
「她有抑郁症?」
顾易之不敢相信的夺过病历单。
也对,我一向开朗活泼,在他眼里跟抑郁症怎么也挂不上钩。
「什么时候的事?」
「进牢狱的第一年!」
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稍纵即逝。
顾易之走后,我让苏白给我调整药。
之前的药好像没效果了。
「你要不要试试,心理治疗?」他从一开始的嘲讽,变成同情。
「心理治疗对我没用。」
「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一怔。
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我笑着摇摇头:「告诉了又能怎样,无非给他压力。」
「那是你的一颗肾啊。」
可那是我自愿的,我不喜欢挟恩相报。
当初瞒着顾易之,就是不想让他因为有愧于我,而选择跟我在一起。
「你知道,你因为吃大量的抗抑郁药,又缺少一颗肾,导致另一个肾功能代谢负荷,出现异常了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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