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时,我便与跋扈至极的三公主和离!”
话音落下,他已将我压在身下。
我握紧头上的发簪,迟疑片刻,到底是没有扎下去。
这已不是顾泽第一次要我,我也不是有了肌肤亲便心软。
得知我江家血仇不止有顾泽,我只杀他一人怎会甘心?
陈家,顾家,我皆要看着他们被屠!
思及此,我忍着恶心迎合,听他呼唤我的名字,倾诉三公主对他的折辱。
府里常有风言,三公主仗着皇室血脉,盛气凌人,视顾泽为自家奴仆。
我是半真半假地和他演,顾泽又何尝不是?
娶我是假,和三公主不睦,需要我这个寻欢的器物是真。
记得李念白说:“既然决定先不杀顾贼,那便放长线吧!他与陈贼仍在屯兵,密谋造反。若能探查他们造反的时机与兵力,我们便能螳螂捕蝉,尽诛贼子!”
可他们何时起兵?
“顾郎……..”
我紧贴着他,如泣如诉:“你到底何时娶我?说个大概日子,给我吃个定心丸好不好?”
4.
许是被我取悦,心情尚佳,顾泽脱口而出。
“晚春!”
“晚春,我必娶你!”
他激动地微微发抖,这般反应不似作伪。
可他又怎会因娶我而激动?
必然是他心中期盼的大日子——和陈国公起兵造反,凭借功劳权倾天下,不必再受三公主管控折辱的日子!
有了大概时间,李念白便可以从容调兵,化整为零隐入城内。
他忍不住在别院醉了酒,夜半醉醺醺地闯入我房间。
我被惊醒,瞧见是他,无声地脱衣。
“你做什么?”
他惶惶后退,似是酒醒。
我笑:“怎么?是被满身疤痕恶心到,下不去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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