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欲起身怒斥。
却觉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意识渐渐消散。
再次转醒,耳边传来医馆郎中焦急的斥责声:
“自家娘子怀着身孕,还让她遭受这般折磨!”
“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就等着后悔吧!”
顾言唯唯诺诺地应着:“我知错了,往后一定好好待她。”
郎中走后,顾言殷勤地为我倒水。
“我要早知你有了身孕,今日断然不会如此行事。方才可把烟儿吓坏了。”
我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是在怪罪我惊吓到你的柳如烟?”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佯装无奈地叹气:
“婉宁,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一心盼着你好的。”
我闭上眼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不多时,听到开门声,我知道他出去了。
我强撑着坐起身,打算去找郎中安排打胎之事。
却被告知郎中正在为一位重症病人诊治。
我失望地回到屋内,只有一碗浓黑的药汁摆在床边的小桌上。
我以为是药童端进来的,便端起碗,一口一口喝了。
突然,医馆门被猛地推开。是柳如烟。“婉宁姐姐,这药可是我特意为你熬的。”我喝药动作一顿,这女人会有这么好心?突然,我的腹部传来一阵猛烈的抽痛。低头一看,大片的鲜血正快速晕染我的裙摆。
“我在你的药里下了堕胎药。”“顾郎是我的,你休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我无暇回应她,肚子越来越痛。
一股热流顺着腿滑落,低头一看,鲜血已将我的衣摆浸湿。
柳如烟狰狞地凑近我,
“就算你说出去,顾郎也不会信你半分。”
我愤怒地将药碗朝她砸去。
4
这时,顾言冲了进来。
他将柳如烟护在身后,冷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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