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后来有一家公司买下了那幅画,还不断称赞它的光影。
原来,是周意啊。
他并不顾事情真相,只在乎是否能为蒋宁撑腰。
我握紧拳头,指节泛白。
于是我拿出一只笔,在画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
她回国那天加我微信,明晃晃地告诉我,她回来了。
回来抢我老公。
罢了,反正,我也要走了。
八
我换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将离婚协议书签好放在了家里的茶几上。
还有一个粘住封口的信封,是这些天来,我为他和蒋宁拍下的照片。
跟云黛登上飞机的时候,心里还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到了叙国后,尽管已经做过心里建设,眼前的景象还是会让我感叹战争的沉重。
我能感觉到摄影师已经很尽力地在还原战后的画面,但是现实却远远不止画面中的场景。
到达办公处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拄着拐杖的人。
我和他对望,只感觉眼神都透过彼此,穿过了岁月。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随云黛以及搜救队,去了叙国的各个地方,为他们拍下了无数照片。
在这里不用摆拍,不用布景,随手一抓便能看到人的眼神中对于和平的渴望。
这种生活,忙碌又充实。
我正坐在地上拍几个追着玩的小孩,云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现在变化好大。”
我站起来,“哪里变了?”
“你低头看看自己,谁还能把你跟前几个月在海市一身名牌的大摄影师联想起来。”
“云黛,谢谢你,我如今才觉得,自己的心落到了实处,像是脚踩的每一步都是实的。”
她用手将散落的头发撩到耳后,“我有事跟你说。”
“你走了之后,周意四处找你,遍寻无果后,最近,他以你的名义,办了一个摄影展。”
“摄影展上是你近些年的大部分作品,很出色。”
“他这个举动,将你的名声又拉高了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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