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桥边,捂着脸,回忆起这几年。
和林晚晚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美好,就像桥下的流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我再次拨通了林晚晚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她不耐烦的声音:
“宋淮安,你有完没完,你信不信再骚扰我,我能让网暴更猛烈!”
说完她就要挂断电话,我轻声喊她:
“晚晚……”
语气温柔,就像我们相恋时一样。
她愣住了。
我想冲她笑一笑,刚咧开嘴,才想起她不在身边,是看不见的。
我捂着脸自嘲地笑了,然后对她说:
“晚晚,我要走了,再也不会烦你了。”
“你放过妹妹,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话音落下,电话里静默了几秒,随后传来林晚晚慌乱的声音,她问我:“你在哪?”
我笑着反问她:“你还记得我们常去的那座桥吗?”
“你说得对,流水可以冲干净一切,包括痛苦。”
“晚晚,你也放下心中的仇恨吧。”
大概是她还没有折磨够我,听到我提到了桥,突然急了,她吼我:
“宋淮安,你给我站在原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跳!”
从前的事,我无能为力。
但现在,我终于有选择的机会了。
电话里传来林晚晚的怒吼,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暴怒。
即便是被打那晚,她也不过是语气冰冷,懒得理我。
管她呢,我已经不想再和她纠缠了。
我放下了手机,平静地看着桥下,笑了笑,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从此那些恩怨与报复,流言与恶意,都与我无关了。
这样也好。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重,头很痛,像要裂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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