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短短一天,你怎么能......就反悔了呢?”
我看着沈修瑾绷得紧紧的下颌线,心里一直扯住的那根弦忽然松下来。
我听到自己的笑叹:“我没反悔,那些都是外面人瞎传的。”
“你既然不信,那我再问你一次。沈修瑾,我嫁你好不好?”
这次耳边的声音再也没有延迟,“好。”
隔天,一封印有茉莉花的婚礼请柬寄到了我家。
一拿到手,我就知道这请柬出自白清清之手。
上辈子她婚姻不幸,没少给傅彦深写信。
她寄来的每一封信都印有茉莉,像她的名字一样。
那些信在傅彦深的保险箱里攒了厚厚的一叠,珍宝似的藏着。
我打开请柬,婚礼日期竟出乎意料和沈修瑾定的婚期是同一天。
手机忽然叮的冒出一条信息:
三天后我的婚礼,你记得来观礼。
是傅彦深。
我心情甚好地给他回了句:好。
回是这样回的,去是不可能去的。
三天后。
在傅彦深还在想着一会儿我观礼的糗状时。
我已经坐上了沈修瑾的婚车,往傅彦深婚礼会场反方向去了。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路上堵得厉害,满是接亲的车队。
傅彦深有些烦躁地从车窗探出头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他伸手敲了敲车沿:“那个,是陆见殊?”
听出他话里的不可置信,满车人侧过头来,“谁?陆见殊?怎么可能?”
否认三连之后,他们活像见鬼了一样发出低喊:“靠,真是陆见殊。”
在他们愣神间,许久不动的车队这时终于畅通起来。
两辆婚车交错擦身而过。
我坐在车里,向他们点头示意。
不久后,傅彦深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
今天你们的礼,我观到了。祝你们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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