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打电话给司宴的助理。
“程小姐,司总说了,如果不是谈去南城工作的事,他不会跟您见面。”
助理还是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
“你告诉他,我答应去南城。”
挂完电话,我看着窗外的风景,不自觉笑了。
是的,我决定去南城了。
这是我昨天认真考虑了一晚上的决定。
我是个很恋旧的人,舍不得离开从小长大的城市,舍不得离开相依多年的司宴。
可是昨天,从电梯逃离出来后,坐在回家的车上,我迫不及待想要倾诉的人,是我的大学舍友们。
我打开微信里的舍友群,一连发了五条六十秒的语音信息。
“家人们,谁懂啊?我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劫......”
我巴拉巴拉一顿输出,用激动的语气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重点突出自己有多么镇定多么勇敢。
舍友们被我吓到了,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真的假的?那小莹你今天该去买张彩票了!”
“苟富贵勿相忘!”
“找个工作还能遇到这事,你真是女主体质啊!”
“咋还在找工作呀?要不你也来南城算了,姐姐罩着你!”
......
跟舍友们热闹聊了一路,到家了才喘口气。
喝杯水平静下来,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今天被困在电梯里,那样紧张害怕的状况下,我竟然没有打给司宴。
甚至,我没有动过一下念头,想起他这个人,或是想要打给他。
以前任何时候,我遇到丁点大的麻烦,第一反应就是打给司宴。
记得大学时参加学校的运动会,长跑时我摔了一跤,膝盖磕破了皮。
被扶起来到旁边休息,一拿到手机,我立马打给司宴。
“司宴哥,我摔跤了,膝盖流血了,好疼!”
半个小时后,司宴来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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