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遇上了入室抢劫。
我在失血晕倒在他车上的时候,他报了警。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手腕缝了五针,动一动就是剧烈的疼痛。
我拿出手机,给许妈妈发视频,问起许景明的情况,
得到的依旧是否定的答案。
我按灭了手机,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前来的警察在了解了情况后即将离开。
一位华人女警在离开的时候对我说。
“也许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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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那时我的情况已经有些糟糕了。
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医生给我开了药,吃了后,晚上可以睡着。
虽然醒来常常晕晕乎乎。
我不再常常发消息回去,我开始逃避。
我不再询问许景明的情况。
我害怕一次次面临着失望。
我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工作上,完成了一个个项目。
工资越来越多,奖金越来越多。
我打回去的钱也越来越多。
那个刻薄严厉的上司,在一次路过我工位的时候,丢了一条巧克力和一面镜子给我。
她依旧是那副样子,语气凶狠。
“你天天这样玩命,你要死呀,要死别死在公司。”
我拿起镜子照了照,里面的人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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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妈妈给我发来了视频通话。
刚接起,她喜悦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从大洋彼岸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