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哪里受伤?怎……怎么会在妇产科……”
帮我换吊瓶的正好是昨晚临时跟救护车的护士,听到他的话翻了个白眼:
“你就是她老公?”
“她怀孕你不知道,流产不完全导致大出血,你也不知道,当的什么老公?”
“昨晚没人能联系上你,120都没人帮她打。要不是她自己坚持住打过来,还爬到门外等着,再耽误点时间估计……算了!”
护士离开时故意撞了余昔年一下,表示她的愤慨。
我的小腹仍在抽痛,提醒着失去。
之前检查,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适合受孕。
醒来后我还问过医生,如果我情绪足够稳定,如果能早点来医院,大概率可以保住孩子。
我恨自己,也恨余昔年!
可是,又能怎样呢?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余昔年小心翼翼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对不起,舒舒!我……”
想说他不知道吗?
他的确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盼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就这样来过!
只是来过……
可我的身体知道。
我未成形的孩子也知道。
他的背叛对我们来说,是怎样的伤害!
“舒舒,别哭!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以后我们的宝宝还会回来……”
余昔年靠近床边,握住我的手。
听到‘宝宝’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我甩开他俯身干呕。
昨晚孩子离开的时候,他正和卫娇翻云覆雨,不停喊卫娇‘宝宝’吧?
他怎么可以把这么脏的称呼用在我孩子身上?
我浑身颤抖,对他大吼:
“闭嘴!余昔年,没有‘宝宝’!没有‘我们’!更没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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