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你这么舔又怎么样,这辈子都得不到童年的心!」
她故意带我去他们圈里的宴会,让我受尽圈里的讥讽嘲笑。
试图把我的自尊碾进尘埃里。
可我从来不在意,他们打碎的尊严被我一点点拼起来,继续做我的舔狗。
她掐着我的下巴说我是她养的好狗。
我苦笑一声,腰杆在她的玩弄下一弯再弯。
我在她面前连人都不算,只是条帮她处理花边新闻的狗。
哪怕心被伤得千疮百孔,我也不在乎。
至于白月光的事,我也从来不与她计较。
因为我爱的是许源因病早逝的妹妹许菱。
没人知道许菱是我珍藏多年的白月光。
我在山林里捡到童年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许菱回来了。
她们太像了,我根本无法舍弃一个这么像我的爱人的女人。
所以我能忍受童年对我的白眼,只为了求她笑一笑,能更像许菱。
所以我才在她摔碎许菱送我的相机时,心灰意冷地提出离婚。
替身就是替身,怎么能逾距弄坏正主的东西。
也是我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代替记忆里的白月光。
相比于许菱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温柔善良。
他哥哥却亲手打碎了自己白月光的滤镜。
去年许源从央视辞职去下海经商,开始跟童年有了很多商业合作。
在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那天,童年抛下我去参加许源的庆功宴。
回来后,童年就跟我炫耀自己投给许源一个亿庆功。
我凭借多年记者的经验,敏锐地察觉到许源有问题。
我背着童年,私下里把许源约出来。
他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神情儒雅温和,礼貌地问我有什么事。
「童年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我劝你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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