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侯爷又咳嗽了好几回。
每一次我都爬起来帮他顺气,给他倒热水喝。
他很是感动。
我叫他不必那么客气,说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他又笑,“是夫妻一心吧……”
意思都差不多。
转天一早我这个新媳妇扶着世子去拜见侯府主母——过世老侯爷的续弦刘夫人。
她很年轻。
侯爷生母是魏国公独女,很早就过世了。
这个刘夫人进府后生下了一个儿子。
她见了我十分欢喜,拉着我的手扯东扯西。
问我老爷跟夫人身体尚安否?
我说好得很,一顿能吃三碗米饭一个大肘子。
“咳咳……”侯爷咳嗽起来。
我赶紧帮他拍背顺气。
他趁机说自己不舒服,带着我回去了。
“以后见了我继母少说话。”
“哦。”我点点头。
话音刚落,侯夫人身边的荣嬷嬷便送来汤药。
我要伸手接碗却被这个嬷嬷挡住。
“从来都是老奴服侍侯爷喝药……”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一想兴许是他们这些大户人家的规矩便没有多说什么。
喝了药,侯爷便睡着了。
我趁机去寻小姐的奶娘。
可侯府的人却告诉我那晚送亲之后她便回去了。一同回去的,还有薛家的下人。就是说现在除了我,整个侯府没有任何一个薛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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