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去到了怡春堂,选了一批模样姣好的男宠,吩咐人送去了余鸢鸢房里。
既然傅嘉生敢娶平妻,那为何她不能养男宠!
刚至府门,我便瞧见一位白衫女子正在与门口的小厮争论。
待她转过头来,我一眼便识出来这是苏翩月。
傅长渊也闻声走了出来。
见到苏翩月正和我在一处,随即大惊失色,连步子都迈不开了。
他自认为将这桩丑事蛮得极好,却不知苏翩月这一年来已经派人给我送来了无数封挑衅的信。
她向我讲述着,这些年里,傅长渊每日都会在我睡熟之后去到她那处,与她共度良宵。
而我的儿子,厌恶我的拘束,嫌弃我的粗鲁。
只有每日下了学堂,随父亲去到她那,才能体会到片刻自由与温柔的爱意,她才是他理想中的母亲。
傅长渊压低了嗓音,对着她说道:
“你来这处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让你来?”
苏翩月眼含秋波,泪珠欲落不落,装出一副可怜模样。
“这位是?”
傅长渊抢先一步回答道:
“这是老宅的旧仆人。”
“那如此甚好了,我这正缺个婆子,便让她来顶替吧。”
“这、这......”
傅长渊坑坑巴巴的扭捏着,却又不知该如何拦。
“怎么,侯爷不愿?”
他立马赔笑,让我将她带走。
我将她安排在浣衣房里,不过一日,掌事婆子便告诉我,她不服管教,生了不少事端。
于是,我便准备去管教她一番。
还未走到,我便听见了里面的声响。
我站到暗处,望见傅长渊和苏翩月已经相拥在了一起。
“小月,委屈你了......”
“您几日未去到妾那,妾思念至极,只要能和您在一起,妾不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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