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前,他们明明连打雷都会帮我捂住耳朵的。我抹掉脸上的泪。心情彻底平静了下来。想要离开的心越来越坚定。我给池野、江谨的死对头打去电话。“秦绍,你说你想娶我,还做不做数?”电话那头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作数。”“我半月后回国,筹办婚礼我来弄。”我听着他急切的语气,破涕为笑。“那我等你。”母亲离世,父亲总在外忙碌。连我被保姆虐待都不知道。后来妈妈的好友方阿姨孙阿姨,也就是江谨和池野的妈妈,把我接回去轮流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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