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怕一个人洗澡会浪费水,才让我跟着一块儿洗的。”
“秦悦一心想着替你省钱,明明自己怕黑都舍不得开灯,你怎么一点也不懂的体谅他?”
我淡漠一笑,视线随之转移到苏婉瑜的脖颈处。
那抹刺眼的红色,彻底瓦解了我所剩不多的耐性。
纪念日那天,苏婉瑜没打一声招呼。
就从乡下把小自己三岁的竹马秦悦接回了家。
了解到他父母在前不久因为事故双双去世,我也不好计较什么。
便帮着把秦悦安置了下来。
可到了夜里,他却突然闯进我和苏婉瑜的房间。
哭着说自己怕黑,一个人怎么都睡不着。
苏婉瑜当即丢了一床被褥给我,让我去客厅睡沙发。
“你就暂时委屈一下,等过些日子秦悦适应了再换回来好吗?”
想到秦悦刚刚经历失去至亲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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