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一言既出,好多马难追。
常竹,去帮我拿纸笔。”
我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推向武安侯:“给老夫人带来的珠宝钗。”
武安侯接过也没有打开:“我会交给祖母的。
你人真好。”
旁边的将士闻言立马去取了纸笔回来。
“给你写军令状。”
武安侯坦率地声音到显得我心机深沉。
喜轿摇摇晃晃地行进着,迎面碰上了另一个迎亲队伍,少许混乱之后,我掀开马车窗帘一角,果然,不再是武安侯府的方向了。
对于武安侯所做的一切,我并不感谢。
事情的源头就是他,如果没有他不经过我允许提亲,也没有这些事情。
我本以为我有足够的时间把珠宝斋拿在手里。
从十三岁到十九岁,六年,一个轻飘飘地嫁人把我做的一切都弄没了。
“我们乔乔聪明,日后啊,守着珠宝斋,找个能干活的赘婿,这一辈子好不快活。”
大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父亲,若是你知道如今的状况,会不会后悔把我过继给二叔呢?
二叔是个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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