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舒望泞失踪
苏家老宅。
“文益,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都三天了,她还没有醒来。
苏老爷子苏幕天眼底一丝诧异的打量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
“爷爷,不可能啊!我没有太用力。
苏文益也同样诧异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人,无辜的摸摸头。
“她怎么样?多久才醒过来?小梁。
苏幕天关心的问自己的家庭医生梁超。
“这个,这个,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可能因该受到刺激,封闭了自己,自己不愿醒来。
梁超支支吾吾,眼神躲躲闪闪的。
“说,受到了什么刺激?
显然梁超的说辞,苏老爷子有点不信。
“她,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
“她,有陈旧性裂伤。梁超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某个部位。
苏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揪住苏文益的耳朵,呵斥道,“是不是你干的?她还是个娃子。手上力道多加了几分。
“不是我,不是我,爷爷你放手,疼。
苏文益嗷嗷的叫着。
“是谁干的?她跟谁住在一起?
苏老爷子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孙子,一时心软放开了手。
“爷爷,你知道的,你孙子是个正经的孙子。
苏文益微瞪双眼一脸无辜样,用手揉着自己的耳朵,委屈巴巴的说道。
“她跟左沐辰住一起。
一向不近女色的全球五百强华鼎置业的冷面总裁左沐辰,原来好这一口。
苏文益瞄了一眼躺在床上,身材比平板电脑还平的舒望泞,嘴角鄙视的下勾。
“左沐辰,左家,又是左家,他们父子俩杠上她们舒家了。
苏老爷子的拐杖戳的地板当当响。
“改天,我得好好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
“左沐辰,找到了吗?舒芷斓眉头微蹙急切的问道。
“没有。
左沐辰漆黑的眸子,半阖着,眉头皱的有棱有角,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失落。
坐在沙发上的左沐辰,一遍又一遍的盯着放在茶几上电脑里的视频,舒望泞从病房里跑出去,一路到了天台,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天台没有监控,到底发生了什么,左沐辰不得而知。
他已经去天台查看了好几次了,除了电梯,没有任何出路,也没有任何藏身之处。
电梯里的监控他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了,包括舒望泞不见了以后的几天的视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都五天了,她身无分文,也没有拿手机,连苏文益给她的被她藏起来的手机,都没有带着。
舒望泞,你到底在哪里?
“沐辰,你说泞泞会不会,被他带走了?
舒芷斓樱唇微启,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担忧。
“不会的,他昨天还给我打视频电话,要我放泞泞自由。
冯亦川怒目圆睁,涨紫了面皮,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蚯蚓蠕动着。
看样子不像装的。
看来那些视频起到了作用,想必不会有哪个父亲看到自己女儿不到一小时时间,跟两个男人行鱼水之欢,都不会无动于衷吧。
左沐辰心里某个地方隐隐作痛,心虚的看着苍白虚弱无力的舒芷斓。
他该不该告诉她,她和泞泞之间的事?
左沐辰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舒芷斓,像一朵盛开的白兰花,高贵,冷艳,优雅,让人移不开眼。
左沐辰喉结滚动了一下,始终没有说出口,他怕刺激到她。
“沐辰,要是泞泞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她交代?
舒芷斓眼里蓄满了雾气,“你说,她好好的,玩什么失踪啊?
舒芷斓有点自责,由于他父亲的缘故,对泞泞喜欢不起来,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觉得是她害死了姐姐,害的自己家破人亡。
但她毕竟也是姐姐的孩子啊!姐姐生前很爱她的。
舒芷斓眼里的雾气越聚越多,最后变成水珠流下来。
“芷斓,没事的,泞泞没事的,说不定她玩够了就回家了。
左沐辰温柔的安慰着舒芷斓。
沉思片刻。
左沐辰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快速的编辑着文字,然后发出去。
猫有猫道,鼠有鼠路。
很快就会找到她的。
……
苏家老宅。
“妈呀!你终于醒了。
舒望泞慢悠悠的睁开眼睛,起身坐起来。
明晃晃的光耀的眼睛睁不开,仔细定睛一看,喷金的墙壁,墙上挂满了钻石镶嵌的各式各样的钟表,米白色的地毯上一张正红色大沙发格外醒目,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折射出豪华气派。
地狱不是黑漆漆空荡荡的吗?
怎么也会有如此豪华的房间?
“舒望泞,被阎王勾去魂了?
苏文益嘴角上扬眉眼含笑的看着冒傻气的舒望泞。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舒望泞回过神,怔怔的盯着苏文益如孩童般纯真的脸。
“苏文益,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自己明明是跳下天台的。
“泞泞,你得谢我,是我救下了你。
“在你跳下天台前,我从背后打晕了你,然后把你带到我这里来的。
苏文益一脸得意的样子。
“谁让你救我的?舒望泞若有所思的一顿,“他会找来的,打死你的。
“泞泞,这个你放心,你都睡了五天了,他要是能找到你,早来打我了。
苏文益拍拍胸脯打着包票,继续说道,“天台没有监控,打死他,他都不会想到我用直升飞机带你走的。
舒望泞惊讶的瞪大眼睛,动用了直升飞机?
她有那么值钱吗?
“文益,你过来。
舒望泞拍拍床头,示意苏文益坐在这儿。
“文益,我跟着你,好不好?
舒望泞语气柔柔的,趴在苏文益的怀里说道。
“不行,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苏文益掰开圈在自己腰上舒望泞的手,语气平静的没有任何温度。
爷爷不知道敲打自己多少遍了,对她,如果敢玩心伤害她的真心,定不饶她。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准备。
苏文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舒望泞把头圈进臂弯里,轻轻的抽噎起来。
渴望一点点爱,怎么就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