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你可别误会,我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听到你说有人尾随你,我怕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没有反抗能力,就教她打拳自保。”
他像是提前排练好了说辞,镇定自若的去对我解释,却也在处处扎着我的心。
我从容道,“那我可以一起去学一下吗?
我今天遇到这事也挺害怕的。”
从前有什么事我都自己撑着,打死也不会让顾言辞为自己操心,今天第一次对他暴露自己的弱点。
电话另一头安静了许多,顾言辞支支吾吾的没有回答,几秒后一本正经的安慰我说:“没事,你还有我啊,我可以保护你。”
“要是你能保护我,今天为什么没有出现?”
我反问。
他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手机背面,在我说出这句话时频率慢了几秒,语气不好的敷衍道:“行了,你不要胡闹了,明天公司团建你要是再不知分寸,那我答应你的盛大婚礼就继续后推。
今天我就住在酒店不回了,你明天八点准时到。”
我摸了摸干涩的嗓子,端起水就着电话的“嘟嘟”声咽下,可是无论我喝多少都不解渴。
至于他口中的盛大婚礼。
有99次都是因为抑郁症的养妹推迟。
不是乱喝药就是要从十多米的高楼一跃而下,我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对他也没什么好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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