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的东西,我都全部打包放在箱子里。
只有一枚玉佩,他说是他母亲送的,要他以后给夫人。
事关传承的东西,还是亲自还给他吧。
到书房的时候,他正在看我送他的诗集。
那是拜访了那个诗人之后,他感叹到诗的奇伟瑰丽,想多欣赏大家的作品,我给他默写的。
那次我在风雪中站了三天,染了风寒,但看到他对诗作的热情,忍着不适,挑灯延昼,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把从小学到大学所有会背诵的古代诗词,有这个时代之前的,也有这个时代之后的,默写了厚厚的一本大册子。
他很喜欢,经常翻看。
看到我过来,他的脸上浮现欢喜:“方华,我知道你会想得通的。
你比任何人都愿意我过得更顺利,对吧?”
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这块玉,还给你。”
这块玉是两年前我教他游泳,破戒后他送给我的。
当时他抚着我的脸:“你以后就是我认定的妻子。”
我那时是相信的,但还是打趣到:“若是你父亲要给你订亲其他人呢?”
他很不屑:“父亲这些年都没管过我,我也不会听他的。
我不想娶的,他还能打晕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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