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他以鲜血在地上画下阵法,决绝地坐在阵法中间。
随着阵法缓缓开始,楚怀策的额头渐渐布满了冷汗,唇角也微微渗出鲜血。
刀光血影之间,他的身上骤然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可嘴角还是衔着一分微笑。
旁边的群众不忍道:“楚公子,你何必呢?”
还有人嫉恨地看着我,忿忿不平:“这洛盈莫不是施了什么邪术?
她怎么值得楚公子为了她如此这般?”
我始终娇柔地站在一边,眼里是几乎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恨意。
阵法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楚怀策睁开了眼睛,面如金纸,但眉眼弯弯地对着我笑。
“盈儿…”他的呼唤忽然顿住了,变成了语调尖利的吼叫:“洛盈,你要做什么!”
我松开手,在阵法关闭的最后一刻,将怀中哇哇哭泣的小儿丢了进去。
这是她生父的血阵,又凶险异常,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便化成了一滩肉泥。
楚老夫人疯了一般地推开我想要抓回孩子的襁褓,我施施然后退一步,顺手把她也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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