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我才是宋谨言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我禁不住笑了:“宋谨言一幅画卖六七位数,这幅画你打算出多少?”
“我……”周与峮愣了一下,“谨言哥说送……”我挑眉:“我是宋谨言的经纪人,他的画一向由我在负责保管售卖,如果他答应了要送你,那我再向他确定一下?”
周与峮急得上手来抢我手机:“我不是这个……”可我已经把号码拨了出去。
宋谨言也第一时间接了起来。
我开着扩音,语气十分平静地问道:“宋谨言,周与峮说,你专门给她画的那幅裸体人像画,要送给她?”
电话那头,罕见地沉默了。
2晚上回家时,我将那幅画也带了回去。
就摆在宋谨言平时最爱做画的书房。
让他回家第一时间就能看到它。
我自认为十分“贴心”,却不想宋谨言看到后,发了火。
将那幅画撕了个粉碎。
他问我:“云乞梦,你什么意思?”
我平静道:“周与峮说这幅画还没画完,所以我顺便带回来,让你继续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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