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钦聿的初恋大病初愈,刚从国外做了手术回来。
他直接越过我将人接回了我们的家。
我当面质问他,他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晓晓刚动完那么大的手术,孤身一个人回来,我答应过她父母一定会好好照顾她,让她能在最熟悉的坏境里专心养身体,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
他非要我把家里我专用的工作间整理出来,给宋晓晓当个人画室。
我不肯,他不耐烦地将我推开。
我摔倒在地,他警告我今天必须全部清理完,随即摔门而去。
“不要什么垃圾都留在家里!”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一滴将那间屋子里有关于我的所有痕迹全部清理得干干净净。
那天下午我叫上母亲手帕交的儿子陪我去医院做人流手术。
1.
“怎么突然要去医院?你哪里不舒服,简钦聿人呢?”
我听到电话那端焦急的询问,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不断滚落。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停了,沈砚南说“知鱼别哭,我马上到。”
接我去医院的路上,他什么都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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