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说不上来是麻木还是释然。
我静静望着她,索性脱了被糊了一团蛋糕的外套,将掉在地上的蛋糕擦干净,默默退出去。
不多时,卧室里就传出温柔得能掐出水的说话声。
收拾好残局,我打开手机,订了回国的机票。
第二天一早,陈瑜就怒气冲冲地拍响了客房的门。
“你订机票做什么?你要去哪!?”
2
七年来她总是喜欢监视着我,我原以为是因为她爱我,关心我。
现在才知道她只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方便自己和谢云奇偷情。
我面不改色:“公司总部有事,需要回去一趟。”
她半信半疑,刚要上手抢我的手机,她的电话铃声就响起。
一首英文版情歌,起初我还纳闷她一个性子那么冷淡的人怎么会把如此动情的一首歌作为手机铃声。
托受害者联盟的福,现在我知道了,那是谢云奇当年向她告白时放的歌。
她接起电话,脸色立刻缓和,高高兴兴就换衣服洗漱去了。
还不忘叮嘱我:“早餐我想吃蟹黄汤包,你记得多做点。”
习以为常的口吻。
这么些年来,我们的一日三餐全部都是我做的,就连她的午饭我也会做好差人送到她公司去。
各种各样的便当、小吃、蛋糕、奶茶。只要她想要,无论如何我都能学会。
直到半个月前,看见她把我炖的猪肚汤喂给了流浪小狗。
怎么说呢......
庆幸自己没放太多调料吧。
我给她点了蟹黄汤包的外卖。
看见外卖盒子,她气急败坏。
“郑迁,你闹够脾气了没有?我说了我和谢云奇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你要闹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