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教授，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段启明在办公室向王教授深深鞠了一躬。

“不原谅，你可以滚了。”

要是以前的段启明肯定暴走了，但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发脾气的资本。

他抬起头看着我，像是在等待我的下一步安排。

“滚吧，滚到你该去的地方。”

段启明问我能不能放过他，我把他对我说过的话还给了他。

“你跪下来给我磕几个我就考虑考虑。”

他恨得牙痒痒。

段启明从前犯的事不少，被我一桩桩一件件找了出来，够他蹲几年牢狱之灾了。

段林和元霞都没说什么，表示既然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

元霞拉着我的手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鹤儿，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这个称呼对我挺陌生的，可我不能热情地回应他们，也无法做到冷漠地拒绝他们。

我想，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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