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我听到医生的声音,“谁让你们给她抽血的?
没有做身体检查吗?
她不是前两天刚做完手术……”裴放声音焦急的问:“手术?
她做了什么手术?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是我和裴放相依为命的第五年。
他大学刚创业那阵,要兼顾学业和工作,常常忙的连睡觉时间都没有。
创业初期缺人手,我就什么活都干,前台,销售,会计,甚至保洁,只要是能替裴放分担点的工作我都干。
喝酒喝到胃出血也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我现在还记得第二天从医院醒过来,看到裴放坐在陪床的小板凳上,眼眶不知道是熬红还是哭红的。
他说陆棠,我真他妈是个畜生,我让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我疼的要命了还是在安慰他,我说没事啊,你看合同还是签下来了吧,我厉不厉害?
他最受不了我这样故作轻松的语气,我说完了他就开始哭。
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不是委屈抱怨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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