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商鹤京没有任何反应。
他被巨大的力道打得侧过头去,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打我是应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商鹤京摸着自己的伤口,低声说。
周岑说:“你以为我因为什么打你?”
“你当然该死!
可是你的胸膛里,是汐语的心脏!”
商鹤京愣了愣,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颗心脏跳动有力,彰显着强烈的生命力。
那原本是……属于我的一部分啊。
商鹤京的神色骤然柔软下来。
周岑又在这时候地处了一张纸条。
那时我在手术前,反复思索后,交给周岑的。
不同于那封义正言辞洋洋洒洒的,用来“断情绝义”的信,这张纸条皱巴巴的,且只有一行字。
我说——“商鹤京,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不论如何,请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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