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温柔。
小兔子一样的趴在我手旁,问:“妈妈我们吃什么呀。”
但每次不等我回答,她就说:“妈妈做什么都超级棒。”
我总被她逗笑,发自内心的笑。
有了她,我才深刻的感受到,我每天都在被爱着。
被这个小可爱毫无条件的深爱和呵护。
可是此刻,我却要放弃了。
因为我无能。
我如梦初醒,揉了揉眼眶,手背湿了一片。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拨通了弟弟的电话。
赶到医院后,弟弟的神色还是很惊诧。
“是不是我听错了?你是说,让我把她关到乡下的小房子?”
我平静的点头,思索着所有的细节,保证不出疏漏。
“那里比较荒,一般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到时候,就算拉她去火葬,也不可能被人看到,这样消息就不会走漏。”
弟弟惊诧的看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神色却又很快恢复,仿佛意识到,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冷静’之人。
或者冷漠、甚至冷酷。
当初父亲脑梗导致脑血管破裂的时候,也是我毫不犹豫的拔了管子。
那一天,我一滴眼泪也没掉。
我就是要让他看到。
他无视了我一生,我不会为他的死去难过。
但是我哭了,在无人的角落。
那是一种奇怪的痛。
而此刻,我又是如同那时一般,站在医院的走廊,决定着另一个人的死亡。
是我最亲爱的小白兔,我要杀死她了。
我总是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我不喜欢这样。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脆弱的模样,他们已经太痛苦了。
必须有一个人用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