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无所谓般笑了笑。
“都是成年人，谁说导师不能追求自己学生了？”
见我沉默，萧越朝我逼近一步，握住了我的手。
“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别再把我推得那么远？”
萧越的靠近，让我顿时乱了气息。
我手足无措，抽开手，拦住正好经过的出租车。
一直到上了车，我都没敢看一眼萧越的神情。
因为自己毕业几年后又重回大学。
近几周的时间，我几乎泡在图书馆。
想尽快将大学四年的知识补回来。
自那天后，萧越每天一大早等在楼下。
我没有上他的车。
拦辆出租车去学校，他便跟在后面。
手机每晚收到他的好友申请，我始终视而不见。
我和他的关系，只靠电话号码联系足够了。
13
早晨闹钟没响，一通电话把我叫醒。
是安保李叔。
小区门口躺着一个醉汉，玻璃渣子划得身上一道道伤痕。
李叔说，这人天亮就站在门口叫我的名字。
嘴里叫着老婆，他只好打通我的电话，让我下来看看是不是认识。
我心情复杂地赶到楼下。
看到沈轩穿着上好的衬衫，却松松垮垮。
袖子挽上去，手臂上全是划痕。
有些疤痕已经增生，能看出是愈合后又划开了。
沈轩一身酒味往我过来。
“舒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想你想得快疯掉了。”
“你看，我为了不想你，用刀划自己的手臂，你不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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